里距离白坡村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我也没听说我家在那边有亲戚啊。
我糊涂了,一脸懵比地点了点头,紧跟着看向我妈,想听我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可我妈有些反常地笑了笑,说是地里那些花生还没收,晚了怕是被山狸给端了,说完人就闪了。
我也不知道我妈这是怎么了,只觉得她这么一走,我跟一个陌生人独处一屋,怪尴尬的,为了缓和气氛,就问这叫杜雪的女子说:“你是我妈那边的亲戚吗,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当下满怀好奇,也顾不得吃饭了,而且我妈也显得鬼鬼祟祟的,她平常有一说一,从不跟我遮遮掩掩的,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
不料这杜雪似乎对我的话根本不感兴趣,直接朝我走来,眉头微微蹙着,就这么上下打量着我,随即眉眼一舒,嫣然一笑,讲真,虽然我觉得她这样很没礼貌,但这一笑,挺美。
“怪不得你舅舅要让我来找你,身上有尸酒的味道,生气颜色黯淡,橘红色都快看不到了,你呀,命都快没了。”她一脸平和开口。
要不是她提到我舅舅,我几乎要替她感到惋惜,换谁都认为这贼漂亮的一女子,这初来乍到的,跟我又是第一次见面,却说我要死了这种晦气的话,不是脑子坏了就是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