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木棺上没有凿洞的痕迹,但不代表着道长就能百分百相信,可我舅舅那头
悲哀的是,我竟然陷入了一个困境,眼下好像除了我妈,我根本不知道信谁好。
走出我表叔家后,胡思乱想了一会,我蓦地想到我妈的话,抬起脚我便拐了个方向,往牛二家走去。
好端端的一个庄稼汉子,就因为抬了婶子的棺,一两日的功夫,就疯了,这太古怪了,我心想着说不定去牛二家看看,能找到些什么线索。
牛二家房子是那种老式瓦房,院子地面是那种土坷垃混着水泥铺成,我到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有不少人,都是牛二的远亲近邻,空气中夹杂着鞭炮响过后的味道,看情况牛二家人也是请人来作法了。
以前我老觉得这种习俗太愚昧落后了,人疯癫了应该是受了刺激或者其它什么病因,不去医院,反倒请神什么的,实在是封建迷信,可这两天经历了这些事后,我已经不那么想了
一张八仙桌摆在院子中间,上头摆着各种祭品,最显目的猪头,按乡下的风俗,供桌上一旦摆上猪头这种贡品,又是这种请神的情况之下,往往意味着事情很棘手。
供桌前只有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忙活着,我认得这人是村里庙宫的几个主事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