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估计这两天就没睡好觉,只应了我一声,说是那道长让他这么弄的。
随后他问我要不要喝口水,我说不用了,他也就没再招呼我,毕竟都是熟人,这之后他走出灵棚,里头就只剩下我一人。
想到木棺里躺着的婶子,昨晚不知怎么地就跑到我床上躺着,心头就呼起一股凉意,就待不住了,想说既然木棺没有动静,留下来也没什么用。
刚要走出去,表叔抱着一捆树枝又走了进来,看来他的事情还没忙完。
我认得这是柳树枝,估计这也是那道士的意思,就又留下来看会究竟。
不过这次我依旧看不出什么门道,表叔只是把这些柳树枝在木棺周围摆了一圈,拍了拍手,长舒了口气,有点大功告成的意思。
“表叔,道长就没跟你说做这些是干嘛用的”我忍不住问道。
表叔他这时候才将香柱补了之前那圈香的缺口,然后退到一旁,嘴里念了几句,大概是一些二妮你就好好上路吧之类的。
做完这些,他打了个哈欠,用满是血丝的眼看着我,随即挠了挠头,像是在回忆什么,之后才跟我讲了那道士吩咐他做这些时,顺带提及的一些话。
表叔说,这些东西是那道长准备的,但是在这之前,表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