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舞刀,时而吹一种像是牛角的东西,我估计这是舅舅说过的什么龙角,还不时地捏手诀,最后添香拜了拜,法事才算作完。
作完这些之后,道士端来一碗水,燃起了符咒,然后将手指蘸了蘸,往我跟表叔身上洒了洒,然后示意表舅可以将我婶子安放到棺材里头了。
“大师,我婆娘啥时候下葬啊”表叔皱着脸问道。
“过了今晚,如果尸体不被木条穿身,明天辰时就能下葬了。”道士回答表叔的问题,看着的却是我。
他那眼神有些玩味,不知为何,我莫名地感到丝丝寒意。
想到他说的话,我不由得联想到那尖尖的木桩子插过我身体的血腥画面,脑后勺都有些冒出冷汗来。
表叔不答应了,哭丧着个脸说:“那我今晚多找几个人守着棺材,可好”
“这事要是能这么轻易解决,那就好了。”这道士摇了摇头,“本来我让我的师弟们回去,以为我一个人就能善后,现在看来又得让他们回来了,这事有点棘手。”
他所说的师弟们,我估计是说那诵经和敲鼓的道士。
“那那咋办万一今晚我婆娘又从棺材里出来”表叔慌了,讲话都有些打岔。
道士这次没有回答,招呼着我可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