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看来她们每个人都是累得够呛。
“这贱妮子这样都还没有醒,睡的像个死猪似的。”
“要不要把她弄醒”玉茵儿问着,见另外两人点头,就上去解开了“罗畅儿”的经脉,然后一把提起放在一张椅子上坐起。
王阳自然是一直清醒的,玉茵儿的手法岂能封住他的经脉不过他还是故意装作惺忪刚醒的样子,双手揉了揉眼睛。
“罗畅儿,你这贱妮子终于醒了啊”花芙蓉皮笑肉不笑的。
王阳故意装作吓了一跳的样子,吃惊道:“是你们你们你们三个要干什么”然后四下看了看,道:“这是什么地方”
花芙蓉冷冷地道:“我们要干什么嘿嘿,这个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丁一柔朝外面张望了一眼,皱了皱眉头,问道:“他怎么还没来”
花芙蓉道:“没来正好,我们先拿着小贱妮子取取乐。”
玉茵儿朝“罗畅儿”看了一眼,问道:“怎么取乐”
就见花芙蓉忽然取出一件东西,放在手上,乃是一条蛇,正兀自蠕动着。寻常所见的蛇都是表皮光滑,但这条蛇的蛇身却一节节地凸起,极其怪异。
“蛇”玉茵儿一脸莫名其妙地问道:“这个用来干什么是让蛇咬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