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的温度维持在零下五六度,
这样的情况下,温度就不变了,似乎是好了一点,但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特别好,甚至也不是一个适合生存的环境,
张淮安拿着更多铁柱,把这两个点连在了一起,以为是连接的不够,
但是温度的情况,还是没什么变化,
这一下的话,我们心里不明白,也是慌张着,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这到底算什么,”晚上的时候,我们在下面吃着饭,同时也是不明白的看着张淮安,
海面半冰不冰,
我们去不了救生艇,救生艇想开过来,也需要一点时间,甚至要破冰,所以此时,我们只能在海滩上混一下,
“应该是矿脉断了,就像保险丝一样,有些复核不住了,”
“复核不住,”我看着他,感觉他的意思,是让我们把山体里面的矿脉全部拿出来,然后连接在一起,让原来有的矿脉长度保持住,
“老爷子,你这玩笑大了,”如果是全部矿脉砸出来,那得多久时间啊,
“我知道,但是没那么长的矿脉连接,这天气恐怕以后就这样了,”
“那会不会别的矿脉没连接也有影响呢,”我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