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像是普通下人。
神情中充满了愤怒,眼神中还有满腹冤屈不得申的惶恐。
只听那人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头,额头上瞬间就沾了尘土,起了一个大包,他自己浑然不觉一样。
“求大人明鉴,小的绝对没有加害骆小姐,求大人明鉴……”
他接连说了几个,上方的县爷沉声道:“你且说来听听。”
那人说道:“大人,小的是得了家父之命,于昨日刚到的骆家,来的时候看到他们正要慌张地将表妹的尸体下葬。我因为对表妹的死充满怀疑,便上前阻止他们,没想到却被他们打晕,等醒来的时候大人就来了。小的发誓,小的绝对没有伤害骆小姐,更,更没有做出任何有伤风化的事情。”
县爷四平八稳坐在太师椅上,朝跪在旁边的委托者丈夫问道:“薛桂仁,事实究竟是不是如乔奎所说,你且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谎言定要让你知道本县手段。”
薛桂仁身体下意识瑟缩一下,拱了拱手后双手又撑在前面地上,弓着身子说道:“回禀大人,昨昨天我娘子身体还好好的,然后他来了,他说是我爹以前一个朋友的儿子,这次是特地代表他的父亲过来看望我爹的,我们对他都非常信任。可,可是他……他看到我娘子长得好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