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施法将水提了出来,上了楼。悄悄进了房,见锦裂安然睡着,便将水放到了一旁,坐在椅子上等着。
“能不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的声音响起:“我看你是想我一辈子都不痊愈吧”
“不要出现在你面前,你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我站起身来,将木桶中的热水倒到屏风后的浴桶中,又绕到他床前:“水已经不烫了,你也醒了。我扶你起来沐浴。”
他翻过身来看了看我,目光冷冰:“你出去吧。”
“我扶你过去。”我俯身拉住他的胳膊,却没料到他一把甩开,我重重摔在地上,琵琶骨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衣衫被血洇开一片,早已干涸。
“出去”锦裂立刻起了身,看了我一眼,转身去了屏风后面。
“锦裂”我挣扎着站了起来,随着他绕到屏风后面,见他在脱衣服,结实的胸膛半遮半掩。我倒是没害羞,接着道:“你可不可以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我想跟你解释”
“怎么”他停了动作:“也是你新学的手段”
我满面尴尬,他继续脱着衣服,我只能默默退了出去。
慢慢踱着步子下楼,想着该如何缓和我们的关系,如何跟他说,我并没有怨恨他。
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