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点点头。
河伯摇了摇头:“你果然与你母亲很像。”
“荣幸之至。”我笑了笑:“这是我与她,唯一的瓜葛了。”
河伯朝我伸出手来:“把你的手给我。”
我伸过手去,只见他在我掌心画了个符印,那符印只一闪,就融进了我的血肉里,再看不见。而后他用他那尖利的指甲划破了我脉门的皮肤,一时血流如注。
他接了一捧我的鲜血,而后用法术为我止血,又将那一捧血液撒进了河中,河水翻腾一阵,又恢复平静。我看了看手上的伤口,竟然并无疼痛感,失去了许多血液,也并没有眩晕的感觉。
“它们喝了你的血,以后就认识你了,日后总归会给你些便利。而你的命运从此之后也与这忘川相连,你的元气若是衰微,忘川的河水,便越是无法控制,所以从今日起,你当保重身体。”河伯哑着嗓子道。
“我知道了,麻烦您了。”我对他点头一笑,心中责任感油然而生。
从今日起,我不再是只为自己活了,我也有了自己要担的使命。
紧赶慢赶回了极夜,已是深夜,待我到了扬雪殿,见妙妙在门口焦急徘徊,我忙走了过去,对她道:“我回来了。”
妙妙急忙赶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