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裂身上。现下死无对证,任他圆场。若锦裂此时为老野讨回公道,殿外之人便会唇枪舌战,说锦裂为我所迷,失以公允。
锦裂闻此面色一僵,眼中亦显杀意,却转眸忍下。目不斜视瞪着容华,口中却问老头:“师父以为当如何”
“呵”老头冷笑一声:“现下各执一词,不好评判。不过容华君说的在理,若帝君此时为一介妖类便将容华君处死,不单是殿外这三五仙君,只怕整个三十六天的神仙都会觉得帝君有失偏颇,不如让容华君为这女子赔礼道歉如何”
我知他定会这样说,可听他亲口说出,还是气得身子颤抖,气息不稳。
“素染,此番处罚,不知你可满意”锦裂竟开口询问,声音轻缓,似有恳求之意,又有三分愧疚。
我抬头对上他自责的双眸,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他口中说出。虽然我知道,他也只能这样说。
“帝君要给我这样的交代”我哽咽着,灼灼望向他的眸子,试图望向他心中。
锦裂眉头紧锁,那舒眉朗目染上了七分无奈,三分哀求。终归是我的目光炙人,他别开眼去,轻叹:“嗯。”
眼泪冲得我再看不见脚下狼狈扑地的容华,看不见那三尺开外,十阶之上,桌案之后,端坐岸然的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