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换了衣服,走出门去恰巧碰上端药过来的桃叶,连忙问道:“竹枝怎么样了”
“竹枝没大碍了。”桃叶面色凝重:“不过我刚才听到帝君与您”
“无碍,现下竹枝没事就好,你快去忙吧。”我总算是放下了一桩事。
我抬腿向锦裂的房间走去,不料桃叶道:“姑娘,帝君回清微宫去了。”
“回清微宫”我心里一凉,转头:“什么意思”
“我我也不知。”桃叶皱眉:“帝君只说他今晚不回了,叫您不要去找他。”
我如遭雷劈,呆立原地。
“姑娘”桃叶低声问道。
“知道了”我浑浑噩噩连忙转身回房,将门掩了个严严实实。不知怎的冰凉的液体从我眼中掉落,我无力蹲下身子,抱膝啜泣了起来。
此刻的我何其孤独,我以为这天下谁都能误解我,只他不会。是我想的太过简单。
在颓势面前,就算他可以理解我,又有什么用呢无非是看清了我有多么愚蠢,任人玩弄于股掌而无法招架吧。
我累了,他何尝不是呢
若我于他本就是负担,就算我再为他着想,再忍气吞声,也不过是个没办法彻底抛开的负担。
锦裂,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