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女儿时,就酿酒埋在家中树下,待到嫁女时就掘酒请客,乡邻同欢。”
“哦果真有趣。”我点点头:“所以有此风俗,酒家也就借此附庸一番”
锦裂无奈摇头:“好酒同享才好,免得一坛陈酿,要等十几二十年才能喝到。”
我调笑一句:“你若是娶了我,几百年都喝不到这一坛。”
他笑出了声:“竟忘了你已是个几百岁的老姑娘了。”
“是啊,”我托腮对他幽幽道:“你不过也是个几百岁的糟老头子。”
他伸臂过来捏我的脸,我连忙告饶,闭嘴安安静静吃起菜来。
未安静几时,外面传来了吵闹之声。本没打算理睬,可后来竟然还出现了女子哭号之声,我看了锦裂一眼,他似乎并未反对,我这才起身,将门微微打开了小口,向外望去。不料这爱凑热闹的人实在不少,将我的视线掩了个干净,我见群众都在看,我也无所谓随波逐流去了。出了门,才看见原是对面太平间的几个男人喝醉了撒泼,对一位怀抱琵琶的歌女辱骂摔打,周围围观多位不敢上前,听议论明白这几个男子怕又是什么皇亲贵戚。
听锦裂说大通建国不满百年,按理说这种仗势欺人的事还真不该如此猖獗,可见这几位公子爷一则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