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糟践他,老子捅死你!”
仅有的对于有钱人的想象都来源于电影和电视剧,什么狗血放什么,什么小三小四都太少了,换床伴比换衣服勤的一抓一大把。
“他就没图过你的权势和地位。”冯金看向床铺,白浅眠还沉睡着,他控制着音量气势上却没弱半分,“白浅眠就是个死脑筋,认定了的事情和人撞十次南墙都不带回头的......”
潘洵从被子里将白浅眠的手拿出来,仔细检查着他的手心,冯金说的那些伤口都还在,他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画过每一个位置。
说起来,白浅眠这些年来过的辛苦,他的这双手就更是可怜,常年的冻疮不好也就算了,跟自己生活的那段时间好不容易养回来点,这就进了制衣厂被剪刀和机器扎的满手洞。
无声叹了口气,潘洵沉默了许久。
冯金紧盯着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嗓音沙哑道:“你要是不行,你跟我说一声,我马上带着他走,绝不会打扰到你。”
自己用不着对冯金解释什么,只是人对白浅眠的感情是真,今晚豁出去帮白浅眠和自己也是真,冲这点,潘洵缓和了语气,颇为认真的说道:“我与他之间就算没有情爱也有情分在,这一生我都不会负了他,你累了,先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