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什么坏话,只说让自己多些防备和小心,白浅眠并未对冯金说起过潘洵的真实身份,他很无奈自己最好的两位朋友逐渐的水火不容,“他没说你坏话。”
潘洵不相信,只是他也不揭穿。
在送白浅眠去上班后,他将车子开回糖果店,几位花使从重新收拾好的阁楼中下来。
“你,”潘洵随手指了个人,“去买菜。”
那花使怔了很久,接过菜单后还在傻眼。
潘洵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想了下又吩咐,“你晚上再去。”没准早上菜市买的菜和晚上菜市的有差别,白浅眠对这方面极为敏感,不能露马脚。
“您这隐瞒的很不容易啊。”短短十来天,紫罗兰这边配合做了不少事情,“属下感觉,他是有意在培养您独立生活的本事。”
说的自己像即将成年的孩子一样,潘洵打开他们拿来的文件,只看了两眼就不耐烦,“家里头的医院联系过了吗?”
“冯玉的病是可以医治的,只是人要受不少罪。”
“那小姑娘很坚强,”潘洵后来也去看了几次,每一次对方都很乐观,“能活下去的话,她会努力的。”麻烦的是冯金和白浅眠是否同意冯玉离开西弗,不,最重要的是白浅眠是否愿意跟着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