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你说这些废话。”潘洵嗓音更冷了。
玫瑰豁出去了,干脆道:“我给您寄几盘录像带吧,您没事可以看着学习一下。”
潘洵沉默了两秒,没有否决这个提议,他只低沉道:“他经历过那种事情,我也是个男人......”
“其实白先生不一定接受不了,西弗那边这种事情才多,很多塔桑吉家庭就是依靠家里的男孩子们出去表演维持生计的,白先生看得多了也许习以为常了呢?”
“习以为常?”潘洵换了只手拿手机,歪头还看着大床,“那种恶心交易看再多也不会习以为常的。”
“额......”这倒是,那些参与交易的男孩看似自愿,可哪个不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呢,就算西弗那边盛行“男童”风,不代表白浅眠就更能接受和同性之间的爱情,说到底这完全是两回事,玫瑰很自责,她从床上爬了起来,认真道:“很抱歉家主,是我混淆了两件根本不相干的事。”
潘洵没有回应。
玫瑰想了下,提建议道:“白先生的想法貌似复杂其实性格还挺简单的,您找个适当的时机和他沟通看看呢?”
潘洵挂断了电话,起身盯着白浅眠再看了会。
打地铺太冷,犹豫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