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去试。
十三岁的潘洵是个胆小鬼,二十八岁的潘洵执掌潘家享有无边权势却依旧是个连面对自我都不敢的怂包吗?
潘洵很自私,越是到这种关切自身的时候越表现的淋漓尽致,他已将白浅眠从这整件事情中给摘了出去,如玫瑰所说,这十五年来自己从未真正痛快过,以为随着时光的流逝伤痛不再是伤痛,可结果不是这样。
曾经逃避的问题还在那,像塌陷的坑洞,在心底并没有愈合,裂痕还在扩大。
这次到西弗来潘洵想要个解脱,不是白浅眠的解脱,是自己的。
“你知道,这对他或许不公平。”
玫瑰耐心等待着,直到话筒中传来这句,她敛去目中复杂轻笑道:“可您才是我的家主啊。”
潘洵挂断电话后双手抱胸再安静了会,像是决定好了什么事情,他将手机放回抽屉后往门口走去。
紫罗兰还在门外候着,其他花使都已先各自退去。
他打开房门,紫罗兰马上弯腰行礼。
“准备两瓶好酒。”潘洵嗓音不明缘由的沙哑。
“红酒还是?”紫罗兰恭敬请示。
“白酒,”潘洵深意道:“找度数高点的,我明晚要请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