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您为什么去西弗啊?”玫瑰实话实说道:“其实接到您这个电话,我感到非常的意外。”
“从生起找他的念头后......”就再没有熄灭过,前几年潘洵还抱着随缘的想法后来却是真正有了动作。
“我一直知道您想找他,”玫瑰大胆道:“也一直以为您不会真的付出行动。”
“或许是冲动吧,”潘洵闭上眼,“其实过来的路上我还在犹豫......”
“多年的想法一时冲动。”玫瑰似确认般重复。
潘洵抓起钢笔又放下,“在漠卡城见到他后,我从未如此庆幸做出这个决定。”
以前的交流没有谈到这么深过,不过现在是时候了,玫瑰轻声道:“您在不开心什么?在白先生让您住到阁楼后......您很愤怒。”不只是愤怒,还有不知所措和伤心,否则不至于方寸大乱到“逃”回来。
潘洵回来的路上就在想这个问题,他坦诚回答道:“我很失落,他好像并不像以前那般在意我。”
“像以前那么对您不是强人所难吗?”玫瑰没给面子,“若我是他,您跟我见第二面,可能我会拿菜刀......”所以说白浅眠真是个好人。
“他好像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