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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心目中的沈敛？傅云臻又怎么会符合？”
    洛昀将滤镜的事情早就抛之脑后了，沈敛却记得请清清楚楚。
    他努力控制住情绪，抬眼看向洛昀，淡淡道：“你心目中的‘沈敛’是什么样子，而实际中又是什么样子，这大半年来，你没感受到差别吗？”
    “傅云臻呢？是不是觉得与他一见如故。”沈敛说：“很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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