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食。”他说。
灼热的呼吸在颈侧扫出一片密密麻麻的痒,他凑上来亲她的嘴,舌头扫过口腔,品尝似的舔舐,湿漉漉地与她纠缠。
他大抵是也有些困,这个吻是温柔和缓的,下面抽送也缓慢,大半根粗硕都留在里面,撑开层层肉褶,只很小幅度地顶。
莺莺快被那饱胀感逼疯了,意外地情动,骚水儿流个不停。
两人都在喘,没完没了地交换口津,吸舔、吞咽……一直到最后攀上云端。
是算不上激烈,但绝对酣畅淋漓的一次。
徐礼卿还在余韵里,舔着八姨娘耳朵,让她:“求我。”
莺莺哆嗦着,抱紧他:“呜……大、大少爷,求你……”
于是次日,府里给她送饭的下人换了张生面孔,荤素搭配营养均衡不说,还能提要求:
“八姨娘,往后您若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吩咐我便是。”
莺莺点了点头,有些出神。
春儿却很开心,想不通原因,就胡乱地猜:“这……可是老爷快好了?”
徐家富甲一方,各种名贵药材都不缺,老爷的病自是一直在治的。只是有没有起效,就不是她们二人可以得知的了。
莺莺僵硬地扯出一点笑,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