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脆弱处来说,牙齿也算利器。
他有些恼了,退开一点,微沉下脸,说:“昨儿不是还很乖,今天闹什么脾气?”
“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不自己说,我有的是法子撬你的嘴。大不了把牙全敲了,插起来更痛快。”
徐礼卿有意吓唬,又说了好几个让人合不上嘴的凶残手段。
莺莺从他表情中看不出来真假,但潜意识是相信的,吓得猛掉眼泪:“大少爷想奸便奸,左右我反抗不了,您只管爽就是,何苦再逼人做些不情愿的。”
她已经很努力地想要装作平静了,但开口时,还是忍不住哽咽。
这一听就是有怨气。
徐礼卿不愿奸一具水多的尸体,更喜欢听她浪叫着迎合,于是耐下性子来,同她好好说:“怎么又成奸了,不是你来求我庇护的吗?”
他只是告诉她,这才是求人的态度。
莺莺垂下眼:“求又如何,您又不会真的当一回事儿。二少爷是您胞弟,真有那时,别说庇护了,您能秉公办事就已是万幸……”
她没说完,徐礼卿却懂了:“你在怨我?因为今日同她争那猫时,我没有偏袒与你?”
莺莺摇头,谈不上怨,她知道自己没资格。
这世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