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重重地喘着,没动,徐礼卿甚至没把阳根抽出来,维持姿势平息了会儿。
莺莺缓过神来,有些无法直面此时这有违伦常的淫态,小声催他:“大少爷,可以起来了……”
说着,她动了动想要自己爬开。
然大少爷龙精虎猛,才刚射过的阳根又有起势,轻轻松松将她填满。这一动,紧窄的穴肉就开始蠕动,似留恋般,绞着那根肉棍不愿拔出。
原本还半硬的东西这下彻底充血,胀大了几圈,凶悍地占领那媚道。
徐礼卿按着不让莺莺走,问她:“上下两张嘴都说话了,你让我听谁的?”
莺莺听懂了他口中的‘另一张嘴’是指什么,脸色一红,自然是选:“听……上面的。”
“哦,”
徐礼卿耐心听完了她的回答,说:“我听自己的。”
肉根还在穴里没拔出来,他直接摆胯,压着莺莺,又是一轮挞伐。
这回不似初次,穴中淫水精液蓄满了,甬道也早被肏开,除了极致的湿紧外,再无其他滞涩,滑溜溜热乎乎的,夹得徐礼卿更舒服。
莺莺还是有些疼,不过相较之前已经好太多,可能是反反复复的抽插中磨得有些麻了,痛觉滞后,只剩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