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始发抖了,那两粒奶头还硬着。
徐礼卿不再坚持,总算肯放她一马,转而改量臀。
这次他再编不出什么做肚兜的鬼话了,干脆连借口都不找,自己上手拽掉了莺莺的亵裤,让她跪爬在榻上,屁股撅起,冲着他。
莺莺没办法,含泪照做了,只盼他能守诺,只量,不碰她。
她两腿并得紧紧,很小心地不让股缝露出来,屏气凝神,等着软尺环过自己,紧了紧,然后松开抽走。
她回过头,见徐礼卿在收软尺了,心下一松,差点喜极而泣。
“量完了?”
徐礼卿看她一眼,摇头:“还剩最后一处。”
莺莺有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下一瞬,他将她一把推倒在榻,仰面,按着腿分开到最大。
她无毛的白虎穴完全暴露在视野里,粉嫩干净,蚌肉紧闭着,已经微微有些湿润——
那日在他父亲榻上,她就是满腿黏腻,徐礼卿原还以为是熏了催情香的缘故,现在看来,应是生来就水多。
若肏进去……会有她口腔湿热吗?
胯下肉根更硬了几分,似是有些迫不及待。徐礼卿倒不急,在八姨娘羞恼惊惧的目光下,探手过去,指尖在穴口摸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