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可紧接着,她就把他脖子上的锁链又拴在了床头,并没有半分要给他解开禁锢的倾向,反倒还把他松落下来的眼罩又戴上去了,只道:“我方便就够了。”
她看着被固定住不能动弹,脸部也被遮得严严实实的郑涵森,满意点头:“好了,接下来不许动,也不许发出声音,做一根合格的按摩棒,明白了吗?”
惊讶过后是一股战栗般的心悸,他只觉得全身都开始发热发痒。
她这是,要把他当成一个物件儿把玩蹂躏吗?
他真的,真的……
好喜欢。
止咬器下的脸庞显出一种诡异的红晕,眼罩遮住的眼睛也闪烁着扭曲的兴奋。但这些张优尔都看不到,唯一能让她感知到这种情绪的就是他下身迅速硬胀起来的孽根。
她轻蔑地笑了一声,在他耳边道:“这么喜欢被玩吗?果然是一只下贱的公狗。”
“哈啊……”他激动地闷哼了一声,腰忍不住往上挺了挺,又赶紧咬住了唇,缩了缩身体。她不许他发出声音,也不让他动,他得听话。
可他腿间的粗长性器却嚣张地直直立着,微微颤着,不知羞耻地往外沁着水,仿佛某种炫耀或挑衅,还呆坐在地上的许慎看在眼里,又是精神上的一重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