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
可惜用的不是刀。
可惜她身体还虚弱,手有些抖,尽全力似乎也没能刺得更深些。
也不知道死不死得了。
而郑涵森已瘫倒在地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气音,仿佛十分痛苦的样子。
张优尔却笑了,这是这么久以来,她终于发自内心地笑出来。
她曾那么畏惧他,视他为恶魔为猛兽。现在才发现,原来也不过如此。
在被暴力伤害,处于弱势的时候,他也如其他人一样,会露出惊惶怯懦又丑陋扭曲的表情。
很快,听到动静不对头的大人开门进来,看到这情景立刻又乱成了一团,郑涵森被抬出去急救,而张优尔则在被他们看到自己沾着鲜血的手后,仍是一脸波澜不惊。
后来郑涵森还是脱离了生命危险。叉子刺偏了些,在靠近肩窝的位置,又不算太深,刚好避开了颈动脉。
两个大人好不容易平息了事态,又大吵了一场,最后疲惫不堪地来到张优尔的病房。她却始终冷静,直白又坦然地说出了郑涵森对自己做的那些事。
“安眠药最早是他给我下的,你们不在家的时候他就进我房间,脱掉我的衣服猥亵我,还拍视频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