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根本不会怎样,他会活得好好的,继续享受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偶尔回忆起她,或许他也只会嗤笑一声,评价道:“那就是个蠢货,不过逗弄两下就想不开自杀了,没劲。”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坏种,从根上就烂透了。
他才应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她这样想着,在被子下攥紧了拳头,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果盘,然后平静地请求房中的大人都先出去,她有话想和郑涵森单独说。
张珏犹豫了一下,还是和郑泽一起离开了,病房中就只剩下两个孩子。
郑涵森还低着头,张优尔默默地看了他一会,突然出声:“过来。”
他猛地抬头,眼中早已不复之前的嚣张阴戾,而是流露着无比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担忧有胆怯,还有些许的期盼。
他当即就要站起身上前,却又被张优尔制止:“跪着,过来。”
他听懂了,因着心中的愧意,也没有任何异议,顺从地跪行到了她床边,殷切又心疼地看着她,迭声关切道:“你,你还好吗?身体觉得怎么样?有没有……”
张优尔打断道:“你之前在家里对我做的那些事,告诉他们了吗?”
从刚才张珏的话里她就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