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耳朵听力受损,肋骨也断了两根。
学校不得不通知了正在国外出差的郑泽,而郑泽又赶不回来,只能派秘书出面,又是找律师又是去医院道歉。代鹏那边虽说家境也不差,但终究比不上郑家,只能咽下这哑巴亏,最后好歹是平息了下来。
而郑涵森事后竟没事人一般,到张优尔面前神情一转就温顺下来,轻言细语地哄着她要她别害怕,以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可怎么会不害怕呢?此前张优尔不是没见过他打架的样子,但都没有这一回那么吓人,他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暴戾凶残,以至于后来每每想起都心有余悸。
再后来代鹏就没有再来学校,听说他转学了。
而郑涵森也不再避讳他人的议论和眼光,对张优尔的偏袒和保护转到了明面上,也开始大大方方地在人前展示和她的亲密。
她又一次感到了心安,生出了期待,以为一切真的在变好了。
直到那个晚上她接到了一通电话。
那时他们这些孩子已基本人手一部手机,张优尔也有,是在郑涵森软磨硬泡下买的他的同款,里面只存了家里另外三个人以及保姆司机的电话号码,其余的人郑涵森一律不许她随意添加,并且时不时还要拿她的手机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