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音同学。”
与少女告别后,张优尔终于注意到了已等待多时的段昱青,然而也只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一言不发地忙着自己的事情。
“老师……”段昱青先开了口,这一声仿佛含着说不尽的委屈和怨怼。
“怎么?中文系的期末考你也要参加?”她冷淡道,言下之意是最后这两节复习课他没必要跑来旁听。
教室里已空无一人,段昱青也就没了顾忌,逼近她沉声道:“老师明明知道,我来听课是为了什么。”
“……”
“老师好过分,那晚怎么能丢下我先走了呢?”他不满道。
“那晚”指的当然就是上周五在月瑟的火热夜晚。那天两人并没有做到最后,被舔到高潮后,张优尔就醉意上涌昏睡了过去,段昱青硬了半天,只能自己解决,完事后也没离开,躺到旁边拥着她睡着了。半夜张优尔的离开没有惊动到他,等他一觉醒来已是枕边空空,昨夜温软只剩一场绮梦。
他想联系张优尔,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也不是没办法弄到,但终究会令她起疑引她厌恶,就只好作罢,生生憋屈了两天,等到周一才终于又见到了她。
而此时的张优尔却是一脸淡漠,态度疏离,仿佛那晚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