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江倾晏先开口打破沉默。
白倦看着江倾晏颠一下漏一半的粗犷做菜方式,千言万语克制在胸间:“你……在干嘛?”
江倾晏将菜出了锅,摆上盘,冲白倦扬了扬手里的锅铲。
“你怎么进来的?”白倦换了个问题。
江倾晏解了围裙,指指蹲在门边的狗子:“它给我开的门。”
狗子无辜地歪歪脑袋:欺负我不会说话是吧。
“好吧,后门没关,我买了菜直接进来的。”
“有话吃完饭再说吧。”江倾晏又道。
白倦环视四周,受害面积比他想象的要小,那股子奇怪的气味竟然是焦黑的土豆传出。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白倦决定先吃饭。
桌子上摆了好几个菜,品相不一,但看起来都是能吃的样子。白倦的气几乎已经消完了,江倾晏看来是有认真在反思,虽然方式有点欠妥。
坐在饭桌上,江倾晏先检讨起了自己:“骗人是不对的,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
白倦道:“那也不一定,善意的谎言是没问题的,但你这个显然不出于善意。”
“那你明明在公园里却骗我已经到家了,也是善意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白倦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