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白倦怕冷,现在已经是全副武装了。
虽然江倾晏说不怎么远,可是四肢都被冻得僵硬的白倦还是有些烦恼:“还要多久呀,走不动了。”
江倾晏被白倦的书包压得有些累,这分量依旧不太轻,他放缓脚步问:“走不动,你是想让我背你吗?”
白倦瑟瑟发抖:“这……不太好吧。”街上人也不少。
江倾晏不由觉得好笑,有时候白倦诡异的幽默感很容易把他逗乐。
“我也很冷,可我什么都没抱怨。”江倾晏长腿阔步,在死气沉沉的街边路人中显得格外瞩目。
“那么冷?”他又看了一眼江倾晏。
白倦思虑再三,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来递给了对方。
江倾晏微微一愣,然后俯身:“你帮我围,手冷不想拿出来。“
帽子手套一应俱全的白倦只能帮忙,他微微抬脚认真仔细地将围巾捂得严严实实。
白倦忍不住摸了一把没了发胶后,江倾晏蔫头巴脑有些颓废气质的头发:“该剪头发了。”
江倾晏被白倦微甜的气息扑在脸上,这是什么味道?白倦特有的吗?为什么自己昨晚用了一样的洗发露都没有呢?
等他注意到被摸头时,江倾晏并没有觉得被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