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个是关于顾凌徹的事情,一个是关于我自己的事情,显然,顾凌徹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那就是后者,只是我现在还不能知道,我身上又什么是你所求的。”
说完,秋沫收起笑容,直视着盟主的眸子,希望可以看到一丝的线索。
不过没有看到秋沫也没有失落,因为如果这么轻易的就猜到了所有的事情,那对方就不是最厉害的杀手组织了,而是一群草包。
“你很聪明。”
秋沫没有说话。
“但是我最讨厌聪明的人。”
说完,血盟盟主将身上的凌厉和杀意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但是秋沫对于这些早就已经免疫了,在秋沫看来,世界上最可怕的男人是顾凌徹,最恐怖的男人也是顾凌徹,顾凌徹上过战场,死在他手中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那一身的戾气,简直是集合了一万怨鬼的怒气。
而血盟盟主,这个就小菜一碟了。
不过还有一点那就是,血盟盟主还没有对她做什么,谁知道在酷刑以后,会不会从心中恐惧这个人,不过光是血盟盟主身上的阴森就如寒冰一样刺骨。
血盟盟主试压之后,发现秋沫根本就没有一点变化,当即眼睛眯起,对于秋沫又肯定了一些,只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