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淡淡的药味。
推开房门，就听见有人低喝一声。
“都滚出去，不要进来。”
听到白黎的声音，管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了秋沫一眼，没有说话离开了。
冯焉也知道白黎现在可能不想见到她，就没有跟着秋沫进去，转身走到院子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秋沫看着冯焉坐下，一副要等着的样子，回头，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中的药味更加的浓重，地上被摔碎的陶瓷碎片和药渣都残留在房间中，居然是没有人来打扫。
“我不是说过吗？不要让人进来，咳咳。”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咳嗽的说不出话了。
秋沫赶紧上前，白黎正要推开的时候，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抬头就看到一张担心的面容。
“秋沫。”
秋沫帮白黎拍了拍背，忍不住开口。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白黎没有说话，笑看着秋沫，恢复了以往的温柔。
“吓到你了。”
秋沫摇摇头，看着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的白黎，哽咽的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
看着秋沫红了眼眶，白黎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