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的最上方,一座孤零零的墓碑立在最显然的地方,秋沫不明白顾凌徹为什么要带她来这个地方。
但是走上山坡,顾凌徹却松开了秋沫,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了几多芍药,放在了墓碑前。
秋沫还是第一次看到顾凌徹这个样子,没有属于王爷的尊贵,身上的戾气也都像是不见,单纯的像一个孩子。
他将手中大朵的芍药放在了墓碑前,声音低低,显得有些怀念,却有透着诬陷的寂寥。
“母亲,您最喜欢的芍药,漂亮吗?都是儿子亲手种的,曾经笑颜,要亲手帮你戴上,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
原来这里,是顾凌徹的母亲的墓碑。
秋沫上前上不,看到上面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写。
顾凌徹像是身后长着眼睛,抬起头,没有回头,却淡淡开口。
“这是我父母的墓碑,他们两人喜欢游山玩水,所以我们相聚的日子以较少,一日父亲送来家书,说是隔日就回,那一天我等了整整一天,等来的确实我父母双双失踪的消息。”
秋沫也上前跪在墓碑前,不管怎么说,逝者最大,而且还是长辈,跪拜一下也是应该的。
“当时我很受打击,派了十来批人马去查这个消息,可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