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这样才会觉得眼前的一切是一场梦。
昏暗的水房,面积很大,里面有三条鳄鱼,每一条都凶神恶煞的恐怖,水房中竖立着好几座假山,秋沫就躲在距离门口最近的一处,假山的缝隙中。
水冰凉刺骨,秋沫小小的身子抖得跟筛子一样,但是她这不是冷的,而是吓得。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失去了血色,惨白如纸,嘴唇不住的颤抖,双手抱住自己,秋沫倔强的没有让眼泪流出来,这个时候她已经明白,哭泣是没有用的。
等到顾凌徹过来看她的时候,找了半天才看到假山缝隙中的秋沫,看着秋沫小小的身子不住的颤抖,顾凌徹薄唇紧抿。
“知道错了吗?”
居高临下的看着水房中的秋沫,深邃的眸子透着无边的寒意,身上黑色锦衣将整个人与水房融合在一起,让人觉得恐怖和危险。
秋沫想说知道错了,可是只觉得嘴巴干的厉害,张不开口。在这里,秋沫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顾凌徹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他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找到他的目的,那么她是不是就不用做那样的事情?
“你,你收养我,是有什么目的吧?”
手下很快搬来一把椅子,顾凌徹坐在水房上面,像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