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倒下,深呼吸了两口气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子。
那人是她的陪嫁丫鬟,现如今都是一个老妈子了。
哆哆嗦搜地跪下,把当年的事情讲了一遍,与老张所诉并无出入。
“管家。”叶文正豁然起身背着手,胸口起伏不定。
“在。”
“取水过来。”
“是。”
听完这个,柳云燕脸上彻底没有了血色,眼神都变得涣散,她软坐在自己的腿上,都没有反驳。
“爹!”叶水柔惶恐地看着上前来的管家死命地挣脱钳制:“爹,您不要听他胡说,我是不是您亲生的您还不知道吗?”
“得罪了。”
管家现在连大小姐都不说了,一个下人捏住她的手腕,银针刺破了皮肤,血珠一下子就冒了出来,管家用手挤着,一滴血滴落。
他端着碗来到了叶文正的面前,木托之上的棉布上还有一根银针,叶文正自己取过银针在指腹上一扎,血滴落,所有人屏息。
片刻时候,两滴血各自分散。
一直紧紧盯着的叶文正转过身,管家将碗端到众人面前走了一遭,柳云燕跪在地上,说话带了哭音:“老爷您不能被小人蒙蔽了呀!”
话音刚落,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