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城西最大的酒楼二楼包厢之中,万剑一靠在软塌之上,默默地听着前来的人说。
顾鸿琛自小就有描绘丹青的天赋,如今上色自然是得心应手。他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很专注,就连呼吸似乎都放得轻缓了许多,手持笔很稳,颜色均匀地铺上去。
描画其实是一种让人觉得很惬意很轻松的过程,虽然是最最简单的动作,却能够很快让人心都静下来。
春日一天一天变深,哪怕是现下入夜了,风都是和暖的。街边有很多小摊子,这么一吹只觉得扑鼻的香;再远一点有茶楼花楼,丝竹声乐佩环扣响,好不热闹惬意。
顾鸿琛耍得一手好剑法,玲珑秀笔也在修长的指下灵活挥动,他并不是全部都平平涂上去,而是时而稀释时而浓墨,笔下的莲虽然颜色有异却依旧栩栩如生起来。
虽然功夫细致但是用的时间却没有多久,只消一刻钟便完成了,晾了一会儿等墨干了之后两人便拿着花灯走了。
“咱们去哪儿放?”
叶梦琪手里捧着花灯,小心翼翼地像是捧着一颗夜明珠似的,不住地去看那盏灯,觉得十分梦幻,随口说的两个颜色没有想到配合在一起时这样的效果。
花灯的成品颜色并没有想象中的怪异,与其说是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