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切也无所谓了,于他眼中,她只是她的妻子,仅此而已。
“我现在不就是?”叶梦琪笑着反问道。
闻言,顾鸿琛更是爽朗大笑了两声,眸光幽深却带着宠溺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笑问道:“如此狂傲的个性,可是谁教你的?”
叶梦琪没有做声,只是默默的看着顾鸿琛,片刻,顾鸿琛便明白了里面的深意。
这么狂,这么傲的个性,她叶梦琪除了在顾鸿琛身上看到过,便再无其他人,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嫁了顾鸿琛,她自然都要随了。
只是这比喻她自然不敢在顾鸿琛面前说出,只得在心里暗暗腹诽。
同顾鸿琛待在房中一下午,索性他的理解能力是常人不能及的,就算是这个时代从没有的词汇,他也只是思索了片刻,便理解的甚是通透,只是可怜他还要将这番话还要同那些个只会固守一派的老顽童们再解释一遍。
可顾鸿琛好似没有那么在意,只是淡淡的抛了一句,这些解释的事情还是凌斯做的比我好。
翌日大早,顾鸿琛便早早去了早朝,叶梦琪半倚在床榻上,看着顾鸿琛正在着衣的背影,突然想要恶作剧一下,便调笑道:“阿琛,今日可以不用上早朝,忘了那恼人的朝廷事,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