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自己身受重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唯一的儿子之时,柳云燕再没了以往的矜持与端庄。
睁开眼看了看一旁的柳云燕,叶子墨神色懒懒地又垂下了眼眸,自小便养尊处优深知自己在府中与众不同的地位的叶子墨生平第一次在犯错时受到如此严厉的惩罚,因此心中不免有些怨怼之情。
似是洞察到了叶子墨的心理活动,柳云燕轻轻叹了一口气却是没有多言,转而提起另一件事。
“墨儿可觉得此次的事情有何蹊跷之处?”
想到此处,叶子墨也不禁一愣,说来近日他总是因为被叶文正责罚了一事而心中不满,竟是忽略了这一件事情的根源。
按理说他当时前往花姗姗的居所之时也是只身一人,除此之外便都是花姗姗院中的人了,而后来发生的那件事却是由来蹊跷,身为花姗姗院中的人,除非是花姗姗的授命,不然按理便不可能出现这种事情。
而根据花姗姗后来的表现来看,她对于这件事也是十分的意外,因此此事是由花姗姗策划授命这一点假设便是被推翻了,毕竟站在花姗姗的立场,即使她有不轨之心,她也不可能赌上自己的性命去冒险做这件事。
想到此处,叶子墨脑海之中突然冒出来一个至关重要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