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
想起了什么,贺译走到了阳台,养花最好的位置是空荡荡的——那原本放着种着李易逍送他的两颗种子的花盆。
“牛逼。”可能是怒极反笑,贺译赞了一声。
转身就扫落了一地的花。
……
第一场演唱会很成功,预计的是年前二场,年后四场,很赶,贺译每天睡觉的时间被压缩到了五六个小时。
这样的忙碌下让他没有空闲去想人,所以完全没想到再次看见会是这个场面。
今天是跨年,最近他胃痛越来越频繁,在这就算他不休息大家也要休息的日子,贺译被林达押着来了医院。
刚进医院就遇见一波人从救护车上下来,急匆匆的推着平车就往里冲,贺译跟林达往边上靠,却忽然愣住。
“那不是杨知么?”
林达说话的时候贺译已经去看平车上的人了,但围着的人太多,他没看见人的脸。
“哎那不会是易——”林达嘴快的说了一个字,又吞了回去,“不会肯定不会,拍戏杨知也不会跟着人。”
本来就是深夜,一波人过去后就显得格外静,贺译指尖搓了搓,往电梯间走,“是李易逍。”
林达一愣,跟上去又不知道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