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你怎么不戴戒指?”
“啊?”顾忱景复杂而深沉地看林酌光——不,瞥林酌光一眼,给了他一句“你说呢?”
林酌光心里涌出自己仍然没有被顾忱景“转正”的担忧,快速寻找能自我安慰的原因:是海玻璃太便宜了?
虽然顾忱景是不走奢侈路线的,但是戒指的意义本来就特殊,象征大过实际,是不是就该弄个正式的鸽子蛋才配让对象天天戴着?
但是鸽子蛋和顾忱景……林酌光皱着眉描绘了一下画面,还是觉得不是一个属性的。
顾忱景抬手关闭显示器的电源,顾忱景放好键盘和鼠标,走向门口:“我去上课了,今天晚点回家。”
顾忱景学心理学不仅仅是为了文凭,林酌光知道他更多的是为了能够疏导他妈妈的心理和行为。所以虽然心疼学业事业和家庭兼顾以至于压缩了一定量的睡眠时间的顾忱景,林酌光也还是支持他去上课。
但是原则问题不能放过。林酌光追上已经走出办公室的顾忱景,把他堵在22楼的走廊里,举起自己端端正正在无名指上戴着戒指的左手怼到顾忱景眼前:“你为什么不愿意戴?”
顾忱景条件反射般地一看公共办公区的出入口,暂时安全。他又去看监控,那一闪一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