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景还是不说话。
林酌光终于反应过来:“小狮子,你不是在生气吧?”
“没有。”
顾忱景确实生气,气林酌光把他锁在车里。气林酌光受伤。气自己没有帮上忙。
这股子气汇聚着,在他心里压得越来越重。
但他不愿意承认。
林酌光坐起来,就着顾忱景不承认但存在的别扭诚恳道歉:“是我不对,我交友不慎。”
“诶不对,赵文海又不是我朋友,我重新来。”林酌光站起来,绕到顾忱景面前,“是我不对,我遇人不淑。我以后谨言慎行,专心搞事业,远离声色犬马,可以吧?”
“你的生活方式,我没权过问。。”
顾忱景尽力压制着这股子生气别扭的小情绪,但仍然泄露出一星半点,翻涌着在声音里搅出气恼的硬和关心的软。
硬和软两种极端奇妙糅合在一起,像有着尖尖指甲的软软小爪子,在林酌光心里挠过。
“我说话算数,赌上爷爷的名义。”林酌光举起右手三指。
明明是个赌咒发誓的姿势,林酌光做起来就显得不是那么正经。
“下次。”顾忱景认真说,“还有这种情况,你不要把我锁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