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东西。”
“噢,”女孩扶上入户门,“我帮你关门?”
“不用了,我也走了,”她说着,走到玄关,准备穿鞋。
“对了,纪小姐,之前,有个男人在这等了你一天,你后来见到了吗?”
纪月穿鞋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等我一天?”
“对啊,挺高一个男的,高高壮壮的,那天我早班回来,还以为是坏人呢,结果就一直在你家门口等着。”
她慢慢直起身,眨了眨眼睛,脸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是不是穿了件冲锋衣,背了个单肩包,说话是北方人口音。”
“对啊,你朋友啊?”
纪月没听清后面的话,关上门,在手机里找到那个名字,然后下面是他们最后通话的日期和时间。
那天,他问自己,好吗?自己说,挺好的。
那天,他问自己,他对你好吗?自己说,挺好的。
那天,他最后问自己,他家里人对你好吗?她自己说,挺好的。
宋霁辉在煎牛排,餐桌上放着鲜花和红酒,旁边摆着包装精美的礼盒,和牛的奶香味混合着迷迭香,充斥在空气中,吨吨等不及了,撒着娇,在他脚边转悠。
家里的人都被他遣走了,只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