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态度转变很快。脸上没了恨意，先前充斥杀气的眸子，此刻也露出淡淡温柔。
“我想知道，你为何要自毁神躯，转世为灵”
“还有，以你我手段，随时都能突破这个世界的束缚，遨游星海，避祸域外太古众神不少都是这样选择，留下传承，本尊离开你为何还要留下”
低沉怪音随即传来。
少女侧耳倾听，脸上随即露出难以形容的震惊。
十分钟后。
凌枫仍旧躺在地上，双目紧闭，陷入昏迷。先前出现在他胸口的虚幻人影，此刻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狼头刺青清晰浮现。
少女站在他面前，红纱衣裙，姿容绝美。
“生于斯，长于斯，故土难舍刑吾，我的父神，这就是你不愿离开的原因吗”
精致脸庞闪过一抹苦涩。她再次望向凌枫的时候，眼神没有之前的轻蔑，多了几分复杂情绪，有敌意，有好奇等等。
“算你走运”
少女冷哼。随后，只见她张开双臂，眼眸微闭，整个人再度悬浮飘起。同时，炫目血光从体内弥漫散出，丝丝缕缕，穿透大殿，瞬间蔓延整个地底空间。
轰
殿堂震动。具体应该说，整个地底空间，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