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晨,通往山区的道路上,挤满了行人。粗略估计一下,至少有上千号幸存者,从不同方向进山。
营地那些幸存者,或者说难民,占据绝大部分。剩下都是全副武装的人员,结伴组队进山。像凌枫这样只身一人,极为罕见。
营地就在山脚。直面大洪山,苍莽翠绿,山势险峻。进山通道很多。凌枫挑了一条人流稀少的小径,快步走去。
山区本就树木成荫。灾变后,各种不知名植物疯长,覆盖整座山体,莽莽苍苍,如原始森林。
行了两三公里,进入山区外围的时候。小径已被杂草藤蔓遮掩,消失不见。想要继续通行,唯有自己开道。
凌枫拿掉鼻塞。开始用嗅觉察探四周情况。同时抽出刚买的砍刀,锁定某一方向,快步行去。
唰唰砍刀挥舞声,夹杂枝叶断裂声,不停响起。
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浓密丛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