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晴朗,日子天天过去。
有一天醒来天上居然在下雨,小饭桌被搬到室内,饭后雨又停了,湿湿的地面泛着凉气,倒比往常下午还凉快些。
二楼露台有桌有椅,方佳撑开阳伞,拉着薄翼缩进躺椅,午后静谧,向外一眺便是风景。
可不知怎么地,看风景的小姑娘开始忧愁。
方佳将头搭上薄翼肩膀,望着远方:“宝,你大学专业是什么?”
薄翼理所应当:“数学啊。”
方佳好像一下没了骨头,顺着薄翼的手臂滑下去,枕到她的大腿上,她捧起薄翼的手,摆弄她的手指,抬起眼睛问她:“你就这么肯定你喜欢数学吗?”
肯定吗?
肯定的。
那她是一开始就喜欢数学的吗?
不是的。
薄翼大概是两岁多一点的时候就懂了“离婚”两个字的含义,她小得连字典是什么都还不知道,可这两个字已经深深刻进她的生活里了。
经过那次哭闹,周女士排班终于换到了白天,然而新的问题接踵而至,薄翼白天该如何安置?
国企有自己的幼儿园,周女士到处托熟人找关系,求了又求,才把薄翼送进幼儿园小班。
那时候她很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