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也被作为了掩盖粉饰太平的借口。
一个常年压迫自己的强势母亲,在人生大事上终于爆发而一走了之,这也说得通不是吗?
见她面色不好,年九逸将凝聚在舌尖的问话又吞回了腹中。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方晚凝视着昏暗房间内的天花板,逐渐适应黑暗的双眼能够看见朦胧的吊灯形态,腰间搭着年九逸的手,身体紧贴着,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呼之欲出。
这就是方晚睡不着的原因了。
方晚又翻了个身,挪了挪身体,被他禁锢得方寸之地实在有限,逃脱不成,反而觉得他呼吸愈发浓重,坚硬的勃物抵上臀后。
方晚一愣,只听见年九逸叹了一口气:“真是的,我还想着初次拜访,要克制一下自己……”他掰过她的身体,彼此的视线对上,黑暗里,他藏在碎发的眸色暗沉如渊,狭长深邃,“这都是你的错,是你在勾引我……”
这种歪理……
“可以不做吗?”方晚冷静地问。
“不可以。”年九逸吻上她的唇瓣,身体紧紧贴着,大手沿着睡衣下摆深入,触及那炙热的肌肤,更是两两相交出一片欲色火海,腾腾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