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跪坐在他身边,只是沉默片刻,就用橡皮筋扎了一个马尾,她还穿着那件老掉牙的体恤衫,上面还有一块洗不干净的不明渍体。
小小的唇在下一秒包裹住了他的性器,非常温暖的口腔,她熟练地用舌头卷弄着粗大的龟头。
许是太久没经历过情事,她面容青涩,嘴巴张的很大,将性器吞进去三寸后便不适地皱眉,龟头抵在喉咙间,不经意间牙齿轻微地磋磨都让他舒爽至极。
她用速度适中地吞吐着,还有一半不曾进去也被小手抚慰,口涎渐渐打湿柱身,顺着搏动的青筋流下淫荡的痕迹,一路到底。
硕大的囊袋也被她用手将口液均匀得涂抹润滑,油光发亮的。方晚没闻到什么异味,有点在心里庆幸这个男人不会乱来,却还是莫名的鼻头一酸。
年九逸还是有点微醺的状态,当粗红的龟头被她喉咙紧紧夹住又被舌头舔遍柱身的时候,他有种被奶油涂遍全身又被她一点一点舔掉的感觉,露出脆弱的内心之后便是品尝正餐。
他用手扶住额头,额前的头发撩上,难得的没有半点洁癖恶心感。
他开始用逐渐浓重的喘息来表达自己的满意,眼眸迷离着,醉酒般的红潮敷上面颊,身下开始出现怪异的水声,小手不断揉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