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这个问题压回去，现在终于有机会她当然要问个明白。
燕飞扬早就猜到卫无双会问自己，既然他的卜算结果已经传达到卫周，他也有时间和卫无双解释了。
“这就是我刚才在房间里做的事。我已经知道他都去了什么地方，最后的落脚点就是我告诉你的第一个位置。”
燕飞扬不紧不慢地说着，顺便注意着卫无双神情的变化和反应。
不出所料，卫无双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惊讶。燕飞扬的本事虽说她就已经见识过了，但是她始终有种感觉，这么长时间没见，燕飞扬似乎变得更强了。
卫无双根本想象不出来，燕飞扬到底是还用什么方法得出的结论。
不过卫无双惊讶归惊讶，却从来没有想过质疑燕飞扬的话。她还没有意识到，就已经不自觉对燕飞扬这么信任了。
比起质疑，她更想知道燕飞扬是怎么做到的。
前后不过才个把小时的时间，燕飞扬居然就知道了间谍的下落。这还不算什么，如果他们现在在益东省内，卫无双可能还不会像这会儿这么惊讶。
但是他们现在可是在京城，离益东几千里远的地方。能在这种地方算出间谍的下落，卫无双甚至不敢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