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不是燕飞扬的话，就算倾尽整个益东省的人力，都不知道要耗费多长时间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而燕飞扬的作用就是大大缩短了这段时间。这么一来就能节约出更多时间去搜索那人。
卫周就那么大，一个人藏匿在城市中某个角落。只要他不打制服的主意，被找到也是迟早的事。
只是卫无双担心的是，这人狗急跳墙，把制服往身上一穿，然后就能大摇大摆地离开益东了。
这一点燕飞扬自然也想到了。所以他才会抓紧时间算出对方的下落。
不过燕飞扬在卜算的过程中也注意到了，对方的精神已经到了极度紧张的状态，绷紧的那一根弦，似乎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因为从路线上也能看出来，那人越来越急躁，甚至有好几次都在原地转圈，同一个地方来回经过了至少三遍。
但是那条路却不是会容易迷路的地方，可想而知这个间谍的精神状况到了什么地步。
任何程度的刺激对他来说都有可能毁灭性的，燕飞扬一点都不怀疑，那人察觉到任何一点不对劲都会引起他的剧烈反弹。
一旦把制服穿到身上，燕飞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找出对方的藏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