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地赶走了。
“这不是耍我们玩吗?用邀请函把我们带到这个地方来,连招标的内容都不知道。招标会一结束,这可倒好,卸磨杀驴吗这不是?”
说话的老总神情亢奋,脸红脖子粗,一脸不悦,显然被气得不轻。
但是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到处瞟,说话也有点底气不足,好像在怕什么似的。
这也就是在饭店门口,离顶层会场足够远,他就算在这里喊翻了天,方部长也不可能听到任何一个字。
他怕的是那些刚刚离开不久的西装男们,他们都是方部长带来的人,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气势。
是他们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司老总比不了的,所以对方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唬住他们,不管什么命令他们都只有照办的份。
这种时候他们自己带的秘书和保镖就派不上用场了,不管带了多少人都只是花花架子,一点用处都没有。
关键时刻他们自己带的保镖都只能在一旁干看着,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只能眼看着自己的老板被人“请走”。
因为对方是方部长的人,等于是招标会的地头蛇,他们轻易也不敢在这种场合造次。
基本上每个保镖在跟着自家老板出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