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
“这件事我问过萱萱,但是她也记不得了。”
温永锋这个时候主动开口插了一句。
“也就是说,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发病时发生的事?”
燕飞扬听到这里,神情淡然地沉声问道。
贺兰娜满面愁容地点头。
这么一会儿工夫,贺兰娜让温萱愁得她好像老了十几岁,一点都不像一个三十多岁的贵妇了。
“我们跟她说她发病时候说的话,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清醒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像炸了一样,疼痛难忍,什么都想不起来。”
贺兰娜说着说着又要掉下泪来,她怕自己的情绪影响燕飞扬,急忙拿手帕拭去泪水,继续说道:“只要一动脑子,就疼痛难忍,吃多少止痛药,甚至打杜冷丁都不管用。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不再问。当她是做噩梦,说胡话。”
燕飞扬暗暗在心里否定了这个说法。
温萱刚才的表现不可能是简单的说胡话那么简单,在那种状态下,她目的性明确,而且具有很强的行动力。
也就是说,这个行为更像一个命令,只是不知道这个命令是谁下的。
有可能是外人,也有可能是温萱自己。
如果是外人,那就比较好